40年改革告诉你,你的同龄人,已经做到了这些
来源:家族网家族会 | 作者:张韬·家本纪 | 发布时间: 1946天前 | 2212 372 次 浏览量 | 分享到:
        1978年12月18日的那一个下午,应该说和北宋熙宁二年(1069年)的那个下午没有什么不一样,当时开封汴梁的大宋国务院衙门王安石同志并没有在意衣服上的油脂,相反,在冬日的暖阳下,一封封奏章在票拟后以800里或者是600里的加油加急,延伸到南昌或者是南京或者是广州。

        在那个下午,没有人注意到会有一个叫苏轼的从此以后会被一次次的从北向南一路迁徙。留下过苏堤,留下过黄州种菜的小西坡,留下过惠州小西湖的苏轼,留下过东坡肉的苏轼,一直尝试着“何妨吟啸且徐行”,但却是践行了“一蓑烟雨任平生”。

      改革者是寂寞的,被改革者也是寂寞的;16年(1069-1085年)的王安石变法随着砸缸的司马光上台后,就全被砸光了,当然,一肚子不合时宜的老苏同志还是继续一路作死,把心爱的小妾都饿死了,还继续喷子的生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习惯胡子上沾点米粒的王安石,曾经是有老王不出,奈苍生何的舆情汹涌的,“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就是这个庆历四年的前两年(1042年),21岁的王老师进士及第了,然后当过县长、县委书记,当过地市副厅级的常委副书记并有密折专奏的权利,地方上蹉跎了25年,大名满宇宙的老王同志,养望已足,在宋神宗换届上任后的第二年,上调中央内阁,组阁拜相,这是北宋最好的时候。
       
        但变法遭到各阶层的阻挠失败后,仅仅是过了41年,北宋灭亡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武穆同志的迎驾徽钦二帝的壮志在元丰八年(1085年)宋神宗去世那天来看,确实有点90年代两伊战争、你能想象萨达姆会在地窖里被捕的错乱感?
                
    1997年2月19日,春节还没有过完,我是在返校的火车上得到这个消息的,当年“小平你好”条幅犹在,但设计了这条变法路线的邓公已经远离,得益于改革,小时候吃红薯不饱的,现在可以坐着绿皮火车咔嚓咔嚓的远去长安求学;当然,还是得益于改革,20年后可以坐着高铁,四五个小时后就可以到达西安。当然,来自四川广安的小平同志,23岁就任职冯玉祥的政治处处长,24岁就是中共中央秘书长,50年后,74岁的他主导了中国的改革开放;这一点对比蹉跎了25年地方仕途的王安石同志肯定是感慨——“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耽阁,可惜风流总闲却。”


(徙木立信,一个社会的诚信度是法制的基础,现在马云的、马化腾的征信大数据都在联合,同样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趋势,那根木头,与今天的那个小企鹅其实都不是很重。)

       当然,失败的改革各有不同,成功的变法都有类似的经历,宋神宗走的第二年,熙宁变法就不再是变法了,同样类似的社会变革运动,只有商鞅变法还能类似,也是在秦孝公换届(公元前359年)后,商鞅同志在城门口立起来一根木头,并由此拉开了变法的序幕,这个要比2337年后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要简单些,从《垦草令》开始,又差不多是20年(公元前338)后,主持变法的秦孝公去世,秦惠文王继位,这次老商鞅看事情不好,跑了,遗憾的是,没有跑掉,车裂了。

      变法是一个轮回,这个轮回的圈在明朝再次体验了一把,1572年,不到10岁的万历皇帝成了大明朝的最高级童工,作为监护人之一的张居正比较王安石而言,多复习了两年,23岁金榜题名,但却比老王早了五年进入内阁,然后48岁就成了首辅的张老师,确实是万历的老师,著名的戚继光、李成梁,以及一条鞭法等等,都是张老师提拔出来并落实的。

      张老师在变法的这段时间,可谓是既当爹又当娘,既下的厨房又进的厅堂,一把屎一把尿的带着10岁的万历皇帝,以及万历皇帝他妈,以及忠心耿耿的冯宝太监,一路疾驰,10年后(1582年),58岁的张老师鞠躬尽瘁后,被利益冲击的被改革者反攻倒算,张居正一家子被关起来基本饿死。寄希望于万历一个人的改革,就随着张居正一个人的去世悉数埋没,61年后的煤山上,要啥啥没有的崇祯帝自挂东南枝,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埋怨自己的这个老祖把变法提前搞死,于是,大明朝没了。

          连篇累牍的关于改革的研究已经用云数据都挤占了贵州的几个山洞了,公元前的商鞅在变法,并徙木立信的时候,欧洲的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正在研究“动物”—《动物的历史》,公元前338年,商鞅在逃跑进咸阳的一个村子里麦秸垛的时候。菲利普的马其顿在喀罗尼亚大败希腊联军,取得了对整个希腊的控制权;

         两年后,亚历山大比秦惠文王差不多时间上台,秦惠文王合纵连横27年,北扫义渠,西平巴蜀,东出函谷,南下商於……最终,疆域东至东海,西到陇西,北至长城一带,南达南海;而亚历山大则是版图东起葱岭与印度河平原,南至波斯湾并包埃及,西并色雷斯和希腊,北抵黑海及阿姆河,在公元前的那个30年代,欧亚两个大国隔着浩瀚的沙漠相互点了个赞。

        秦朝的变法用了21年,身死法不灭,后边才有了120多年后的大秦一统;王安石变法用了16年,身死道消,66岁病逝,获赠太傅,葬于江宁,41年后北宋灭亡,南宋继续残喘152年;张居正变法用了10年,身死差一点被鞭尸,61年后大明朝被一个邮局的下岗工人因五险一金没有的愤怒而拱翻了,南明的弘光政权、隆武政权、鲁王监国、绍武政权及永历政权拉拉杂杂的统共活了18年。

          有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似乎是变法时间长一点的,国家政权也会更长一些,好似是没有道理,但看看百日维新的戊戌变法,康梁变法的后台光绪皇帝自身难保,身囚瀛台,变法执行人谭嗣同、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康广仁六人在北京菜市口砍头,结局仅仅比2000多年前的商鞅好一丢丢,但商鞅的法留下来了,戊戌变法的法似康桥的云彩,一片也没有被带走。随后仅仅13年,13付盔甲起家的野猪皮被剥了“皮”,有点为变法者殉葬的味道,大清亡了。


(大清的历史,就是背叛与签不平等条约的历史,甚至小燕子还珠格格等等的存在也是皇帝背叛的注脚。看看现在的还珠格格,不论是公主还是丫鬟都干了些什么啊?)
    
        1911年的那个时间,中国的上海外滩上,全部是花花绿绿的大裤衩,法租界,公共租界,英租界、日租界、美租界、德租界等等,就是没有一张青天白日的,21年后的1932年,淞沪会战的时候,外滩上最多的也还是英国的7艘军舰,美国的17艘军舰等等,以及日本的巡洋舰4艘、驱逐舰4艘、航空母舰2艘及海军陆战队7000余人,也没有见民国的军舰。86年前的这一天,不改革的中国被揍得满地找牙,所以,从那个时间开始,到1978年的12月18日,这个过程都可以列举为寻找革命、寻求变法、寻找求富的过程。

     2018年的12月18日,是中国改革开发的40周年纪念日,开风气之先的广州官方报纸——《广州日报》头版就三个字——再出发!变法40年,这应该是中国历史上变法时间最长的变法了,也是最有成效的历史了,当年一开始的时候,“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愤青们越来越少了,姓社姓资的讨论基本没有了,大部分是改为讨论鹿晗的一个亿票房值不值?还是赵又廷的20个保镖在商场嚣张的开道方式比县太爷的威风多了,什么时候戏子当道了?当然,出道与《动物世界》有标签的李易峰,成了中国家电带头大哥的创维的代言人,小鲜肉担当,是因为这个李易峰还是比较注意社会责任的。这是一个多面的、看脸的、萌萌哒社会。


(士农工商,在大明时期,李易峰你敢这样傲娇的托着下巴,是会拉到八大胡同的;但今天和创维的联姻,看脸、看流量是必须的选择。)

          改革40年了,100位改革者,站在了人民大会堂的领奖台上,背后千千万万的同行者在电视屏幕前心潮澎湃着,感慨着120年前的北京菜市口,或者是2356年前的咸阳那个寒冷的麦秸垛。

        在2300多年前,西方的马其顿军事体系与东方的大秦军事体系有那么一瞬间的凝眸,在1267年前,在帕米尔高原以西、吉尔吉斯斯坦与哈萨克斯坦的相邻边境,唐朝安西都护府的军队与阿拉伯帝国的穆斯林、中亚诸国联军在怛罗斯相遇搞了一战,大家打完了就算。阿拉伯阿拔斯王朝把战役领导者阿布·穆斯林杀了,担心功高震主,手下大将齐雅德·伊本·萨里也被处死,引发大规模叛乱,镇压叛乱的阿拉伯王朝顾不上乘胜追击;大唐唐玄宗也因为内部的安史之乱顾不上追究责任,当然,后来高仙芝也被杀了。这些事都是在西北,打完后,西域当时还是属于大唐,在戈壁浩瀚的沙漠,只是牵涉到一个叫丝绸之路的名词,或者叫利益。

        68年前,在朝鲜的冰天雪地里,隔着一个太平洋的美国麦克阿瑟大烟袋与来自中国西北的彭德怀将军叫号了,打了3年,同样是担心不听话被叫回美国的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在资本主义民主时代学会了煽情,说是《老兵永不死,只是渐凋零》,得以安安稳稳的活到了1964年。至于少年投军的彭德怀,打停了朝战后,开始转型研究经济与政治,对经济的“浮夸风”的质疑,以及庐山的万言书问题,军事上无往不利的彭大将军败走麦城,比老对手麦克阿瑟多活了10年,但也是充满着斗争与哲学的10年。这些事发生在东北,基本都是与海洋有关,以前是日本,后来是美国,但也和日本有关。

        清朝1894年干过抗日援朝,打败了,有个戏文折子名曰—叶志超跋山涉水蹿高俯低狂奔500里,这比刘翔跨栏困难多了,国足有这个精神,什么新场地、新足球的,都不是事;明朝1592年也干过抗日援朝的事,把日本吹得玄玄乎乎的丰臣秀吉干挺了,这是沾了张居正变革的光,万历皇帝威武;唐朝660年、663年也打过抗日援朝,白江口战役大唐水军7000余人,170艘战船对战日本万余人、1000艘战船,日本将朴市田来津被格毙,这事东北的棒棒军很少提,但确实是,打赢了;隋朝也三征高丽,但花样作死的隋炀帝把打仗搞成了联欢,打败了。东北这疙瘩的战争贯穿了一部中国史,有点国运的意思,基本打胜了,就是后期百年国泰民安,打败了,就是十几二年后国破家亡。


(反侵略战争还记得多少,我们对历史有些过于娱乐化,一部5000年历史现在就是被符号为几部宫廷剧的—妾身做不到,以及与太监的公鸭嗓子了)

        39年前的2月17日,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打响,邓老说:小朋友不听话,要打打屁股,于是就噼里啪啦的打了几下,打到3月16日,越南同志的屁股肿了,就中场休息了一会;后来的10年轮战,就是间歇性的抽两下,刷一下流量。西南这块地方也是我老大帝国的痔疮,大清朝有个镇南关战役,老将冯子材老骥伏枥搞了一次援越抗法,再往前就是乾隆53年(1788年)打了一战,清朝没打赢,但越南不敢赢,是为清平安南之战;明朝也干过一次,是永乐大帝,据说是历史上最伟大的一次战役,80万对战越南700万,这是越南吹的法螺,大明朝正是威武的时候,越南当然讨不了好;越南对抗蒙元的战争共有三次,但结果差不多,这是西南,是海上丝绸之路的关键节点。

      每一次变革,不论是西北陆地时代,还是东北、西南的海洋时代,没有战争的胜利,就没有后来的变法土壤,也就谈不上什么富国强兵。40年的改革开放顺顺利利的走过来,中间是插播了1979-1989年的10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我们现在不仅仅要搞西北,还要搞西南,所以叫一带一路,目前正在玩的南海争端,之所以还如此平和,只有我大中国与美利坚在密切讨论南海的航行自由问题,是基于南海周边各国有个共识——南海与这些国家距离确实很近,但这些国家距离中国确实也很近。

     所以说,美利坚说要自由进入西藏,还有这几天讨论的对中国圣诞节的洋节日说法,还有12月26日的毛诞节的纪念等等,大家能够心平气和,或者是还能够几十年以后继续的心平气和,就要看看我们的历史,我们正处于哪一个朝代的哪一个节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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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商业评论》杂志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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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粤五风治理智库首席研究员;

新华社《半月谈》杂志社广东党建;

《家本纪》融媒体 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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